文不对题系列
最近才入坑,第一次产墨凤的粮,求轻拍
花吐症+穿越设定,说白了就是一个墨鸦宠小凤,宠完小凤宠大凤的故事(捂脸)
ooc预警
墨鸦一直知道白凤有吐花的病,虽然担心,但考虑到对方可能并不想让他知道,于是没有直接问,私底下却溜到了将军府的藏书阁查了许多资料。
花吐症。
因暗恋而郁结成疾,说话时口中会吐出花瓣。若所暗恋之人未晓其意,暗恋者将会在短时间内死去。
墨鸦的眼神暗了暗,手指无意识的轻抚过竹简。
比起白凤有了暗恋者和白凤搞不好就要死了这两件事,不知哪一个让他更头疼些。
个蠢小子,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这件事急也急不得,毕竟他现在连白凤的暗恋对象是谁都不知道,逼问的话对方也未必会告诉他。唯一能让他欣慰的一点就是,白凤的病似乎极少发作,就算发作,只要墨鸦在身边,顺顺气拍拍背就能过去,根本就不会有书上说的严重时吐血什么的。白凤在未来世界病成什么样墨鸦是不知道的,但自从白凤来到这里,墨鸦能感觉到他的病在一点点变好。
花吐症和回到过去这两件异常的事不会无缘无故的同时发生。这些巧合隐隐间让他有个猜测。
也许白凤的病和他有关。
想到这里,他自己都顿感荒谬的摇了摇头,轻笑一声。
怎么可能呢。
“墨鸦,”帘子外熟悉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思绪,白衣少年坐在驾车的位置上手拿鞭子赶着两匹马,回过头来挑起了帘子的一角,问道,“接下来往哪边走?”
墨鸦看了看路边,“左拐。”
墨鸦一个人出任务绝不会这么麻烦,考虑到白凤年纪小轻功用多了难免会体力不支,又不擅骑术,再加上一个白凤又搞不好会突然发病,还是选了稳妥一点的方式。老实说,白凤骑马不行,赶车还是很有天赋的。
墨鸦很少坐车,只觉得颠得紧。他靠在车厢内壁上打了个哈欠,转头去看对面的人。对方一手撑着头靠在窗边,像是在看风景。
天都暗了,荒郊野外,一片黑黑的有什么好看的?他暗想。
“白凤?”他招呼道。
没想到赶车的少年居然在一片嘈杂的马蹄声中听到了他的声音,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掀开帘子,“干嘛?”
墨鸦有些想扶额,“不是叫你。”
少年只当他口误,懒得多想,哼了一声就就转过身去了。
对面的白衣青年还是没理他,也没对刚才他们的对话作出反应。这时一片月光透过窗子照进车厢,也照亮了青年安静的睡颜。
这么颠的车上居然睡着了?
墨鸦看着白凤毫无防备的神情,看了又看,青年的睡颜过分安静到甚至有些脆弱,面容早已褪去昔日青涩,半边侧脸的轮廓在月光下仿佛是流水打磨出的一般,像是感觉到他的注视,睫毛微微颤了颤,长长如飞起的鸟翼。
墨鸦无声的一笑。
他的白凤长大了,现在连暗恋的人的都有了。他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思,反正是复杂又微妙。
白凤的头随着马车的颠簸小鸡啄米般一点一晃的,墨鸦看得专注,不自觉的唇边染上笑意。
这时,前方的的道路上有一块掉落的山石,马车一个急转弯,白凤的脑袋晃了晃,眼看就要“咚”地一声撞向车厢内壁。
那一声响亮的“咚”并没有响起。墨鸦眼疾手快地伸手垫住了白凤的后脑勺,对方轻微动了动,像是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蹭了蹭那只带着手套的手,没有丝毫要醒的样子。墨鸦踌躇了一下,还是坐到了白凤这边,轻轻扶着他的头靠向自己的肩膀。
白凤找到了一个依靠点,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发出几句梦呓,“...墨鸦?”
“睡吧。”
男人的语调还和曾经一样,微微下沉的尾音让他有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
等这次任务结束了,就去问问他暗恋的人吧。墨鸦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有预感,白凤的花吐症治好之时,便是他回归原来世界之日。
这趟旅程持续了将近半个月,他们轮流赶着车,不时让马休息饮水,倒也并不辛苦。待到残阳在天际隐没了最后一丝光辉,赵国城都的高墙已远远可见。
“弃车吧。”墨鸦道,“天黑时,从侧门进。”
“今晚就行动?”白凤皱了皱眉。
墨鸦凉凉的看过来,“多留他们一个晚上有什么用?”
白凤抿了抿唇,没答话。转身足尖一点,轻盈的身子已率先跃上高空。
墨鸦冲还站在原地的白凤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你可真不好哄。”
白凤摇了摇头,“走吧。”
他们这次的任务对象是一个姓常的家族。常家位于城北,一路走下来,从人们的闲言碎语中墨鸦也大致了解到,这个常家以经商为主,勤勤恳恳,没什么不可外扬之事,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姬无夜。
反正墨鸦也不在意。
夜已深,他们一行三人在离常家大院几条街的屋顶上守着。等到院子最后一盏灯光也熄了,过了一刻钟,墨鸦打了个手势,三道影子便如鬼魅般跃下屋檐。
“我和白凤进去,你留在外面。”墨鸦冲白衣青年点了点头。对方楞了一下刚想开口反驳,墨鸦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听话。”
“......”
一旁的白凤只觉得无比烦躁无比碍眼,双手抱臂把头扭过去,还特意走远了好几步,眼不见心不烦。
“这里不对劲。”白衣青年压低了声音,眼神焦灼地盯着他。
墨鸦见他从进来就一直四下环顾,便凑近他轻声问,“有印象?”
白凤抬起头看着他,眸中浮现出迷惑,“我没来过这里。”
墨鸦挑了挑眉。
白凤补充,“我是说,我记得有过到赵国把常家灭门的任务,但...我不记得这里。”
“可能是你中途受伤晕过去了。”墨鸦猜测。
“不可能。”白凤坚定摇头,“就算是那样,我也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墨鸦看起来显然没他这么担忧,还有心情整了整他的羽毛披肩,“反正你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这里不是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担心你——这话差点冲口而出。白凤抿了抿唇,盯着他。
“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墨鸦看破了他的想法,“我应该还没死的那么早。”
他轻飘飘地留下这么一句,转身去找少年时的白凤。
“走吧,我们从偏室开始。”墨鸦说。
“不分头?”白凤问。
“你第一次执行这种任务,我怕你会有漏网之鱼。”墨鸦淡淡道。
白凤冷哼一声,“用不着你操心。”
偏室里睡着的大多是家仆,墨鸦站在门口,目光扫向屋内,冲白凤扬了扬下巴,意味不言而喻。
白凤缓缓走进偏室,两指指节处的银刺反射出冰冷的光芒。他的目光依次扫过挤在一张大床上的四名家仆,四人正陷入沉睡,房间里响着此起彼伏的鼾声,完全不知危险的降临。
身后墨鸦的注视无声的催促着他。
白影一闪而过!
锋利的银刺划过喉咙处柔软的肌肤,鲜血无声的喷溅,四人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就已毙命。白凤又在瞬间闪回至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刚刚制造的惨案,指节上佩戴的银刺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血,他也没有理会。
“不错。”墨鸦难得的夸奖,执起他的手擦净血迹,白凤低着头任由他动作,“下一间我来吧。”
在执起白凤的手时,墨鸦注意到少年微颤的指尖,在心底叹了口气。
他们就这么一路杀到主室,连巡夜的人也倒在墨鸦的羽刃下。
“你在外面等着。”墨鸦回头吩咐了一句,便走了进去,顺带掩上了门。
白凤盯着那扇合上的门看了一会,脚下微微用力翻上屋顶,几个起跃间便到了大门那里,却正碰上匆匆赶来的白衣青年。
青年满目都是焦灼之色,一见他就急急地问,“墨鸦呢?”
“在主室。”白凤答。
青年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几乎是吼了出来,“你留他一个人在那里?”
白凤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愤怒,也不悦的皱了皱眉,“他让我先走。”
“让你走你就走?”青年毫不客气的反问,眉眼间浮现出一丝痛苦。说完,他不再理白凤,足尖一点就朝着主室的方向飞去。
白凤被他突然的莫名其妙的怒气搞得一头雾水。
在目送墨鸦和少年时的自己远去时,白凤心中一慌,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曾有过这段记忆,常府的一切事物看起来都十分陌生。是他的记忆在穿越时空时被篡改了,还是过去的自己在这里出了什么问题?亦或是他来这里期间的哪个举动无意间改变了历史?
无论哪个看起来都对现在的局面十分不利。
正焦灼之际,他的目光瞥到后院排列整齐的,几乎占据了整个草坪的马车厢。凑近看,车厢用黑布牢牢地包着,看不见里面的货物是什么。
白凤皱了皱眉,伸手小心地揭起黑布的一角。
“嘶...”指尖传来一阵疼痛,白凤猛然缩回手,借着月光,能看见指尖上正缓缓渗出一粒血珠,瞳孔骤然缩了缩。
“这是......?”
还有一更顶多两更就完结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反正我是很开心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