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对题系列
最近才入坑,第一次产墨凤的粮,求轻拍
花吐症+穿越设定,说白了就是一个墨鸦宠小凤,宠完小凤宠大凤的故事(捂脸)
ooc预警
说好的修罗场,怎么感觉小凤像是来打酱油的呢
写成这样我也很迷啊(捂脸)
今后估计还会有大量修罗场...墨鸦你左拥右抱的代价就是后宫起火(托腮)
当少年时的自己喊出墨鸦的名字时,白凤明显感觉到身侧的男人身体僵硬了一瞬,很快便恢复正常,短暂得几乎察觉不出。
墨鸦若无其事地站起来与白凤拉开一些距离,低头看着自家不省心的小凤凰,嘴角的笑意依旧是懒懒散散的,“怎么?”
小凤凰昂起头瞪着他,“你在干什么?”
“嗯...晒太阳?”看出了白凤一脸理直气壮的表情下掩饰得很好的委屈,墨鸦知道这小子肯定是怨自己下午没带他训练在赌气,好笑又无奈的同时,逗弄的心思又上来了。
“你下午没有任务。”白凤语气低沉。
“所以在晒太阳啊。”墨鸦抱臂一脸无辜。
“你也没来训练我。”白凤紧盯着他,一张稚嫩的小脸绷得紧紧的。
墨鸦看着少年一张清秀的面孔,因生气而眉峰微扬,举手投足间,竟有些成年后的影子,心里涌起些许复杂,捉弄的心思也渐渐淡了下去。
事关自己的生死,即便再不后悔,也还会是多少有些在意。
话说,这小子这么蠢,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他侧头看了一眼身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散发出冰冷气场的成年白凤。
难道真的是我教的太好了?
见墨鸦居然还在走神,白凤心中的怒气更是噌噌噌往上涨。双脚一个微微施力,也跃上了屋顶。
“他是谁?”冷冽又带着敌意的目光看向白衣男子,仿佛是一只小兽看着闯入自己领地的侵略者,就差炸毛呲牙了。
这个侵略者居然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唇角带着一丝冷笑回望过来。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墨鸦摇摇头打算敷衍了事。
“不,”白凤干脆的拒绝,“告诉我他是谁。”
墨鸦也没生气,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先绕院子跑两百圈,然后开饭。”
“你不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住在这里!”白凤倔强地抬头看着墨鸦,故意找了个可能会对墨鸦有点影响的理由,“会被将军发现的。”虽然这并不是重点。
果然,墨鸦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用新奇的目光打量了白凤一眼,“看来,你还不算太蠢。”
白凤冷哼一声。
“不过,我好像没有说过让他住在这里吧?”墨鸦戏谑地笑了笑。眸中滑过一缕浅淡的幽光。
听到这里,白凤注意到那个白衣人猛然转过头来看向墨鸦,瞳孔里弥漫着不可置信与悲伤。仿佛墨鸦的一句拒绝就给他宣判了死刑,刚刚面对自己还嚣张的不可一世的人,现在就像只好不容易找到主人却又被赶出家的小动物。
善良的天性让白凤突然有些怜悯这个人,但下一秒他就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墨鸦伸手温柔地搭上那人的肩膀,凑过去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声音小到刚好不让白凤听见。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白凤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用目光在墨鸦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墨鸦说了几句,白衣人突然捂住嘴剧烈咳嗽起来,他咳得整个人都弓起身子,面色苍白如纸,从白凤的角度刚好看见他指缝间漏出的红。
这是...咳血了吗?
墨鸦扶住快要倒下的人,把他的头靠向自己的肩膀,白凤跟随墨鸦这么多年,很少见他露出这么慌乱又无措的表情。在自己的眼里,墨鸦始终都是邪肆却又冷情的。因为什么都不在意,所以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这是白凤第一次见他在除任务之外的其他事上流露出多余的情绪,惊讶疑惑的同时,又觉得心里隐隐发堵。
有时候,对一个人的感情就像种子,经阳光的照耀,雨露的沐浴,等真正发觉的时候,早已长成参天大树。
正常的情况下,白凤会用好长的时间才认识到这一点。但这次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变数。
也许,这个变数会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他们的结局也说不定。
白凤从自己莫名的情绪中回过神来,走上前去。白衣青年正靠在墨鸦身上咳得全身都在抖,白凤终于看清了他指缝间的艳红。
原来不是血,是花瓣。
可人怎么会吐出花瓣来?白凤皱起眉头。
墨鸦显然也看见了,但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一只手轻抚着青年的后背,渐渐地,青年在他的安抚下安静下来,他抬起头来看着墨鸦,声音沙哑,带着细碎的颤抖。
“我不会...不会被将军府的人发现的。”
墨鸦苦笑,“好。”
“不准对我发号施令。”
“好。”
“不准再赶我走。”
“...好。”
“墨鸦,”青年终于露出满足的神情,把脸靠在墨鸦胸前,伸手轻轻拽了拽墨鸦披肩上的羽毛,“我困了。”
白凤强忍着才没有发作。他记得墨鸦是相当宝贝自己的羽毛披肩来着,有一次白凤从上面揪了一根羽毛下来,被罚多跑了三百圈,从此再也没敢碰过。而现在墨鸦却任由另一个人触碰自己的羽毛,没有表现出丝毫不适。
这让他生出一点嫉妒来。随后又觉得自己因为这件小事而牵动情绪很幼稚。
墨鸦把昏昏欲睡的青年放到自己床上,为他掖好被角,转头看向白凤,挑了挑眉,“你怎么还站着?”
白凤一脸茫然地瞪着他。
“去跑圈去。”
这一刻,什么怜悯都消散了,白凤只希望那个来历不明的白衣青年能从哪来滚回哪去。
天色渐暗,小院里已上了灯,少年还在绕着院子跑圈。白凤醒了,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墨鸦烹调着刚从溪水里打来的鱼虾。他能感觉到少年每每跑过自己窗前时投来的愤愤的目光,这种被自己讨厌的感觉对他来说挺新奇的,还有一种诡异的胜利的满足感。
白凤在等墨鸦问起自己有关花吐症的事情,但对方就是迟迟不开口。白凤发现,当自己和墨鸦在一起时,花吐症的症状会有所缓解。看来,就算不是亲吻,寻常的身体接触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抑制病症的发作。
一缕香味飘进鼻孔,白凤抬起头,墨鸦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只用竹签穿起的刚烤好的鱼,上面撒着调料,黑衣男人的唇角笑意轻佻而温和。
“病人优先。”
白凤接过,轻轻咬了一口。还是原来尝过许多次的味道。
“手艺退步了。”他低声说。
“那下次改。”墨鸦从善如流。
白凤沉默了一会儿,轻笑一声,“嗯。”
他们还会有许多个下次,这就足够了。